1980年的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作为曾经四大退魔家族的两仪家,今天迎来了一名新的家族成员。
“家主,是一名小少爷”黑色西服的保镖,恭敬的向轮椅上的老人汇报道。
面容枯槁的老人点了点头,接过仆人手中的婴孩,严肃的面容上露出了慈祥的笑意。
“爷爷,这是弟弟吗?”
幼小的孩童站在老人身旁,好奇的打量着老人怀中的婴孩,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要,以后你就是哥哥了,要记得照顾好弟弟啊”老人指了指怀中的婴儿,用苍老的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了,爷爷”要捏了捏幼小的拳头,仰着头小脸通红的保证道。
“弟弟的名字叫什么啊?”
“式,两仪式”
一老一小,在佣人的照看下,缓缓离开了走廊。
五年时光,匆匆的离去,两仪式由于完美的融合了阴与阳,而越过了两仪要成为了两仪家的下一代继承人。
“两仪生四象,阴与阳,无中生有”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如果一本正经的看书不闹腾,一定会被周围的大人夸赞,但若当他品读着一些大人都不清楚的古书时,那便会让人感到奇怪和恐惧。
超越常人一步会被称为天才,当超越常人的认知时,就会被视为异类,活在这里的两仪式,不仅是众人眼中的异类,更是异类中的异类,在三岁那年他便觉醒了起源。
所谓起源,便是其灵魂的显现,在式三岁那年,阴与阳的交织唤醒了沉睡在这具躯体中的古老灵魂,那是自无尽虚空中脱逃的生命,来自世界原初的‘无’。
“式少爷,今天的剑道课快要开始了”
“我知道了”清冷的话语淡淡的回复道,两仪撇了撇窗外的竹林,将手中的古籍放下,不急不缓的向剑道室走去。
五岁的小孩当然是没有能力挥舞得动剑,所以,两仪手中的与其称之为剑,倒不如说是一根竹条罢了。
事实上,真正意义上的练习也并不多,虽然两仪的身子骨比同龄的小孩健壮的多,但也还是经不起高强度的训练,因此,两仪进行的更多是体力和姿势的练习。
一个半小时后,汗水早已浸透了式的衣服,嫩白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脸上尽是汗水滑过的痕迹。
“唔呼—”大口的喘息声和不停起伏的胸腔反应了两仪现在的劳累,四肢传来的酸疼感,让他只想躺着睡上一觉。
“好累啊,两仪”幼稚的童声从两仪式的脑海中响起。
“织就只会说说,明明每次都没有两仪坚持的时间长”
“誒,式,我好歹也坚持了一个小时吧”
“哼~~”
软糯的萝莉音不满的辩驳着对方,似乎相当不忿。
“好了,你们两都别吵了”两仪式稍显无奈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争吵,“一会儿的茶道,就交给式了,我先休息一会儿”
“嗯,没问题,就交给我好了,两仪”软糯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两仪式的脑海中,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一个五岁的小萝莉正拍着胸脯,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孤独,即使是重新回到了似曾相识的世界,‘无’或者现在称之为两仪式,内心依然是无比的寂寞,不过,式和织的出现,倒是给他带来了丝丝慰藉。
“无趣的世界”
对生命来说,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探索未知。
但遗憾的是,起源为‘无’的两仪式,拥有着解析一切的能力。
从三岁那年开始,两仪看到的东西,只要他想,脑海中就会莫名多出关于那样东西的一切。
世界在他的眼中毫无秘密可言,他的身体连接着根源。
日复一日的生活稍显乏味,但也并非不能忍受,毕竟相较于‘无’的生活,两仪式现在算过的比较充实了。
知识就是力量,但是,如果无法将其转换成力量,那也只是一句空话。
七年弹指一瞬,即使是个普通人,七年的时光也足以使其产生由内而外的变化。
两仪府邸的竹林中,少年,或者是少女也说不定,落叶伴随着凛冽的寒光慢慢飘落,最后能安稳落地的却只剩寥寥。
“呼~”长出一口气后,古刀缓缓入鞘,少年的木屐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少年面容俊美,气质淡然孤傲,甚至可以说的上冷漠,黑色的长发随意的垂在肩旁,如果不是穿着明显的男性和服,可能会被认为是一名冰山美人吧。
现代人类的身躯与神代相比实在太过柔弱,容器的大小决定了力量的上限,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想要释放出更强的力量,前提是能够承载这份力量,因此训练就显得很重要了。
作为一个还算历史悠久的家族,两仪家的礼节也是颇多的,虽然看上去显得繁琐了些,但不得不承认,仪式感更容易培养出一个人的内在和涵养。
“秋隆,你先退下吧”
“是,家主”
随着主座上中年男人的发话,一直站在两仪身旁的砚木秋隆离开了房间,临走时还顺带拉上了房门。
微微摆动的风铃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叮铃~’之声,“汩汩”茶水的清香渐渐弥漫在房间中,给两人间清冷的氛围带上一丝暖意。
“式,今年你也就十二岁了”沉默了一会,主座上的两仪家主打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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