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可以采访一下您吗?”说话的人小心翼翼的。
江门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那个......”邹青山拿着话筒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摄影师,“我是文化娱乐报的记者,我们之前见过,不知您还有没有印象。”
江门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他就是之前被他关进去的记者。
“你好。”江门冲他点了点头。
邹青山有些受宠若惊,见江门仿佛没有以前那股戾气,他的胆子才大了起来,“您好您好,您不会再把我关进去吧?说实话我的业务能力挺强的,这三年我在里面勤学苦读,就指着出来一展拳脚了。”
“不会。”江门摇摇头。
“真的?”邹青山喜出望外,他连忙让摄影师去拍摄其它的素材,他挺想跟江门单独聊聊的。
“嗯。”
“看来我猜得没错。”摄影师走后,邹青山也闭了麦。
“怎么说?”
“我之所以敢再次来采访您,是因为在电视上看见您的时候,我觉得你变了。”
“哪里变了?”
“说不上来,就感觉您......好像有点人情味儿了。”
邹青山不怕死地说出这句话,一旁的官柳笑出了声。
邹青山是娱乐报社出名地不怕死,他只想挖掘当事人内心最真实的情感,不然当年也不会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一定要赢呢?”邹青山调整好心态,又继续问。
“比赛就是要赢啊,输了有什么意思。”江门眉眼低垂,倒是少有的温柔。
“那你后来为什么放弃了比赛?”
江门这时抬起了目光,视线定格在某一处,喃喃道:“因为,总有些东西比比赛更重要。”
“比如呢?”
江门勾了勾嘴角,没再回答。
“好了好了小兄弟,有时间在这等一个等不到的答案,不如去外面多拍拍江大师的杰作。”官柳及时出来救场,邹青山被他推着,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看你这神情,你见过她了?”官柳走了回来道。
“嗯。”江门轻轻地点头。
“唉!”不知该说些什么,官柳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当年就觉得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却没想到这场暴风雨化作江门眼中的哀伤与思念时,更让人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官柳想,是否能撮合撮合江门跟元元在一起呢?
因为余承阳超强的社交能力以及官柳的撮合之心,这七个人越走越近,而卓临安怎么都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跟偶像一起参加活动。
江门复出后,一直想拍一组日出的照片,日出不仅是他摄影方式的转折,也是他与陈元之间的回忆。
卓临安知道后,就立即在网上找资料,终于在西北地区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这次活动规模不大,除了卓临安这边的五人小团体外,江门这边就只有官柳跟着,官柳年前把手上的病人治愈后,就给自己放了假,他被江门和陈元折磨了这么多年,也得喘口气。
自从江门放弃了国际比赛之后,宋年曾疯狂抱怨过江门,可是后来他也认命了,三十多岁不想再折腾,再加上也没人能带给他江门那样的感觉,所以他回家继承家产去了。
吕梁在圣法混得如鱼得水,听说陈晚在他的带领下,成功从校园霸王变成爱学习的乖乖女,她今年高考没考上满意的学校,所以决定读一年高四,便拒绝了一切娱乐活动。
江门设备不多,就一个相机,官柳双手空空,他纯粹是去凑热闹,另外再观察观察江门和元元之间有没有可持续发展性。
余承阳和卓临安的东西可就多了去,因此,在他们大有把家搬空的趋势下看见江门和官柳来到了自家门前时,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温月晓和罗应寒正在搬器材,抬起头时也愣住了。只有里面那个踩在凳子上的元元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去捞柜顶上的道具。
江门原本没去理会她,可是看着她穿着一件空松的T恤,随着她的动作,那T恤越抬越高,他拧眉走了过去,教训道:“你害不害臊?”
元元不乐意地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了?”
“衣服。”
元元嗤之以鼻,“关你什么事?”
“你的身体是陈元的,别让人占了便宜。”江门说着还像老父亲一般帮她把衣服往下拽拽。
而官柳则边笑边招呼门口的几人继续干活,别凑热闹。
“我不是陈元,不对......”元元不满地解释着:“我又不是那个陈元,我以后要是谈恋爱了,我男朋友也总会看的。”
说完元元凑近他耳朵,鬼灵精怪地说:“不仅看哦~”
“你还想怎样?”江门的语气渐渐低了下来。
元元一手插着腰,有些挑衅地说:“你以前跟陈元怎样,我就会跟别人怎样。”
江门刀子一般的眼神甩了过去,“你找死吗?”
遇到江门,元元内心的反叛全被激了出来,她不满江门的语气,直接从椅子上下来往外走。
“去哪?”江门拉住了她。
“找个男人。”
“你说什么?”
“怎么,我都二十六岁了,不能有那方面的冲动吗?有冲动不能去找别人吗?还是说......”
江门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拎着她的脖子,走到里面找了间浴室就把她扔了进去,还不忘贴心地给她打开淋浴,道:“冲个冷水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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