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辆小客车除了司机,还配有一个售票员。这个售票员很关键,因为客车除了搭载车站买票上车的乘客,还有一大部分收入来自沿途上下车的乘客,而招揽这部分乘客就是售票员的工作。
到邻市的这条线,国道沿途都是村子,还穿过三个镇,所以上下客人很多。售票员的工作很辛苦,除了卖票收钱要对,还要记住乘客下车点并不断提醒。最重要的是要会拉客人,远远看见路边有人就要提前招呼,态度热情,会讨价还价,甚至下车帮忙提东西,一趟下来声音都哑了,体力也消耗不少。
廖建生车上的售票员小娟17岁,年轻漂亮又大方能干,不少熟悉的乘客都认她,一上车就会跟她聊天,有的还要给她介绍对象。但小娟就看上廖建生了,虽然没有明说,可平时话里话外却没少流露出那个意思,而且对待廖建生时态度也会暧昧些。
其他司机和售票员都看出小娟对廖建生有意思,廖建生也看出来了。不过大家都是同事,他也不好直截了当的拒绝让人家太难堪,只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而且尽量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不要给对方造成误会。
廖建生想着找个适当的理由,和其它车换一下售票员。可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安宁撞见了。
那天安宁心情颇好,因为股票收益超出预期,之前炒的垃圾股在市场的疯狂追捧下从原来的二三块钱上涨到十几块,平仓后除了赚回廖建生的本金还余下不少。他把本金重新存回廖建生的存折,剩下的又买进几只有前景的绩优股。
上完家教课,安宁就去车站,想等廖建生到了之后请他在外面吃个饭,一来犒劳他这段时间的辛苦,二来感谢他把钱借给他投资。
廖建生刚停好车下来,小娟就跑过来,热情地挽着他的手臂说:“生哥,一起去吃饭吧!”
“改天吧,今天有点事。”廖建生不动声色地把手臂抽出来。
“不行,就今天。”小娟又拉住他撒娇道:“改天就没意义了,今天可是我生日!”
廖建生一听是生日就觉得更不能去了,正要想个好借口推辞,停在旁边那个车的司机就跳下来,笑着说:“哟,小娟生日啊,准备去哪庆祝啊?”
“还没定呢。这里生哥熟,听他的。”小娟客气地说,“大哥也去吧,人多才热闹。”
“好啊……”司机大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扯了一下衣服。
“好什么好!人家小俩口过生**凑什么热闹,还嫌你的脑门不够亮吗!”同车的售票员大姐冲小娟使了个眼色,让她加油,然后催促司机大哥快走。
“走吧,生哥,我都没好好逛过这里,今晚带我逛逛呗。”小娟拉着廖建生兴冲冲地往外走。
“真不行,小娟,今晚我爷爷家有事,我得过去一趟。”廖建生安抚道:“明天吧,明天中午给你补过生日,我去定个大蛋糕,大家一起给你过生日。”
小娟不满地瘪瘪嘴:“我不要中午,今晚不行就明天晚上吧。”
“晚上真不行,最近都有事。”廖建生无奈地说,他最怕女孩子胡搅蛮缠了。
“廖建生!你什么意思!”小娟生气了,她都这么主动约他了,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要是看不上我就直说!”
既然小娟挑明了,廖建生就委婉地说:“小娟,你工作能力很强,为人也开朗活泼,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妹妹看,以后也是这样。”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原本很有自信的小娟一下子就受不了,忍着眼泪不甘心地问:“我这样的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喜欢安宁那样的。廖建生心里回答了一句,但嘴上却说:“没说不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才把你当妹妹看啊!”
“我不想当妹妹!”小娟说着就哭了,“就不能当朋友谈谈看吗?”
车站里人来人往,又大多是认识的,他俩站在那那么久已经很显眼了,这会儿小娟一哭,更是引人注意。廖建生就算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也要顾及女孩子的颜面,赶紧搂着她往没人的地方走,边走还边哄她。
安宁到车站时就看见了这一幕——廖建生搂着个姑娘走进停车区的角落,然后再也没出来。
廖建生回到小家时,屋里一片昏暗,他还以为安宁没回来,结果啪的一下,灯亮了,安宁就站在他身后。
“吓我一跳,怎么不开灯。”廖建生说着把菜拿进厨房,然后就要开始忙活。
安宁一句话没说,冷着一张脸跟进去,然后拽着廖建生的领口直拽进房间,又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廖建生开始没反抗,这会儿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撑着手臂要坐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宁跳上床,一脚踢在廖建生肩膀,又将他踹倒,然后膝盖顶着他肚子,二话不说开始扒他的衣服。
“等等,安宁,吃完饭再来……”廖建生急了,拉住安宁的手阻止他,“很晚了,我们先做饭吃吧,饿了……”
“还没吃够吗!我现在就喂饱你!”安宁甩开廖建生的手,一下抽出他的腰带扔出去,又接着扒他裤子。
廖建生个大,他不配合,安宁一时也很难脱下。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脱了自己的脱衣服,趴上去吻住廖建生。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廖建生明明肚子饿了,又觉得安宁不对劲,可还是没能抵挡住欲望的侵袭,乖乖的任安宁把他脱光。
“趴过去!”安宁抽了下廖建生的屁股。
廖建生一惊,有点清醒了:“不是吧,现在?能等吃完饭吗?”
“就现在!”安宁见廖建生又不配合,也不管了,直接把他屈着的两条腿往他胸口一推,露出后面的**。
眼看安宁就要提枪上阵,廖建生是真怕了,一边往后退一边哀求道:“别这样,安宁,我没洗呢,不干净啊……你让我先去洗一下吧,行不行啊,求你啦……”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安宁,他突然就定住了,盯着廖建生一会儿,然后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往洗手间走:“你最好在我洗澡时快滚,要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被威胁的廖建生无辜地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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