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清咳了两嗓子,“咳,哥,干啥呢!还正经医生呢,手手手!”
宋迁慢腾腾的放下被子,拿出听诊器,一边晃一边笑,“怎么了?”
“你干啥呢,医生就能乱摸了啊?”
“我又没摸你,急眼了还,我这是听诊!治病!”宋迁一本正经道貌岸然。
“我……”你想坑死我啊。
“折戟,我们能谈谈吗?”楚顾眼巴巴瞅着,有点可怜。
“陈小星,懂了吗?”我戳着自个胸膛,硬撑着演,“您真的烧糊涂了,咋一个劲儿喊别的人的名啊?”
宋迁憋不住笑,咧着嘴从我身边过去,“我查房去了啊。”
“哎,烂摊子别丢给我啊,医药费我不管,我没钱!”
“不会赖着你的。”楚顾烧的神志不清,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
“那什么,你把我错认成别人,啥证据啊?”我挤巴了下眼,看到楚顾吃瘪美滋滋。
楚顾指着橱子,“衣服里有你的辞职信,拿出来看就知道了。”
我贼听话的拿了出来,翻出来一看,“是我写的,有什么问题啊?”
“你写的折戟。”楚顾很冷静。
我也很冷静,把手里的辞职信递给楚顾,“你眼花了吧。”
他接了过去看了后瞪大了眼看我,“不,不会的,明明……”
“我就是陈小星,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人,”我神秘兮兮的看向楚顾,“楚总日思夜想的人啊,得是个什么模样的大美人啊?”
“你发誓你不是折戟!”
我的妈呀,“哎你烧糊涂了吧,这个你都信?”
“你发誓!”楚顾这就快蹦起来跟我急了。
“好好好,我发……我发四,我不是折戟那个大美人,行了吧。”
出了医院我越想越慌,楚顾瞧出苗头,我这忽悠的了一时,等他寻思明白了又得找上门了。
赶紧开溜。
于是我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家里刚摆弄明白又得搬了,联系的找人卖房子,正一团乱的时候,宋迁还乐滋滋的看热闹,“哎,你儿子啥时候领回来啊,我奶粉钱都安排好了。”
“哪里的儿子,我哪是忽悠人的,”刚缓了口气,“把我自个养活都难,还再养个傻柴那才是傻比了呢。”
“穷的要死,奶粉钱贡献出来我搬家。”
“真搬啊?”宋迁后知后觉。
“嗯。”挑眉看他一脸懵逼的样就有趣。
“你这,你不能走远了,这还没开始正经治病呢,再跑远了你啥情况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给宋迁紧张的不得了。
“可算了吧,你怎么不跟着苏和了?”
“折,折戟……”
“我知道病的严重,不过上辈子的是我不乐意活,现在,怎么过也是我自己的事,由不得别人插手。”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霸气,我自个都得呱唧呱唧。
不过第二天我就后悔死了,干啥和宋迁多说这么多!
楚顾人模狗样的堵门口,一开口就是喊折戟,给我这小心脏瞬间凉了半截。
“不是,都说的明明白白了我是……”
“宋迁都说了。”楚顾趁着我愣神进了门,一板一眼的坐沙发上。
“狗宋迁,我这没水没茶,没法招待您,请了您?”我站门口一动不动。
楚顾过来把门关上,“折戟,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我知道,先前我错的厉害,我来不是求你原谅,但你不要躲着我,不要,搬走,音信全无……”楚顾眼眶红的和个兔子一样。
“您哪儿位啊,管这么宽?”我瞟了他一眼,“你凭的什么?”
楚顾瑟缩着没有看我,我这心头火蹭的就冒了起来。
“楚顾,我是死了一次不是晕了仨俩月也不是失忆,我有血有肉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度量对以前的事豁达处之,现在你想念旧情了,那你呢,向来有人生而不沾尘泥,高贵傲慢,说的就是你这种,轻而易举就把我踩在脚下,生世翻身不得,楚顾,你何时顾我旧时情分?”
我压不住脾气,说着说着觉得太不解气,一拳头对着楚顾脸就去了,舒服啊,下一秒就不打算留手,拳打脚踢狗楚顾。
楚顾狼狈的躺在地上,“我特别后悔……”
再补上一拳,“巧了,我也特别后悔,我怎么没把苏和一块砍死,干脆利落,大家都好过。”
“你怎么知道我有多难过,去找你的宝贝苏和去啊,去啊!啊!”
揪着楚顾的脖子摁在地上,“我这辈子,恨透了你。”
说完就是一拳,捣的我自个手都疼。
“折戟,其实,咳咳……其实,小时候,是你对不对……”
“是我一直认错了人,护错了人,还……”
“觉得我是杀人凶手,罪不可赦,活该被你们折磨,是吧?”我笑嘻嘻的站了起来,面色平静,抓着桌子上的杯子就扔,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伴着我歇斯底里的嘶吼,“我特‖么活生生一个人,由着你糟践,你凭的什么,你知不知道!”
楚顾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脸上青紫一片,真惨。
“楚顾,你知道我为什么住在疗养院么?哦不,你一直以为那是苏和,你知道苏和什么病吗,身体不好?什么身体不好能住的那种疗养院,‘苏和’,是躁郁症,嘻嘻,你看他苏和是吗,他活蹦乱跳的哪儿有病了?”心里烦躁不安,我走过来走过去,蹲**捡起一块瓷片,被上面的裂痕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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