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于万死不归的黑色烈焰之中,那直抵灵魂的灼烧似乎要将一切都灰飞烟灭。
“以汝之爱,何以渡我?”
四肢百骸都发出悲鸣,可还是想要答案。
若是能被你看见。
那么就算杀尽所有,都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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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红眸探过人间无数,锐利又带着无情。黑色长发在空中猎猎纷飞,他始终不语,却双手结印。
迅速变换的手势带着精悍霸道的力量,这磅礴而精纯的查克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没有。
他没有爱过她,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过往的执着,是自己的黄粱一梦。
却还是忍不住露出讨好的笑容:“封印却非彻底杀灭,还有与您再见之日。”
他要将她封印在这熔岩地宫里,生生世世受神火焚烧,直至神魂寂灭。
所以只能一边骗自己,一边又神志清醒。
好疼呀。
可双眸依旧饱含深爱望着心尖人。
他的封印术式结成,瞥她的一眼满含憎恶——
“无以渡你。”
听到了么?绝情之人的答案。
他不爱!不爱!自己到底算什么?
为他手染鲜血。
为他身负杀孽。
她付出了常人所不能豁出去的一切,家族、时光、甚至是现实……为什么穿上纯白嫁衣的仍然是那个贱人!
她本是怨灵,却在这一刻用强大的怨念和恨意入了妖道。
大妖生成!
“神焰要是无法将我彻底湮灭,不论千年百年,我必定出来杀光世间之人!您最喜欢杀戮争斗了对不对……是呀,只是实现您的愿望嘛……”
到那时候,眼中就只有她好不好?
————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正靠在溪边的石块上。右手上的伤口被精简地包扎过了,远方的夕阳渐沉,大片大片的烟霞似在燃烧。
宇智波佐助已经走了。
我支起因为失血过多头晕不已的身体,暗道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不过,醒来还在这里,就说明我那可笑的小九九落空,任务毫无捷径可言。
反正也是因为太痛而起的意气用事,不能报以太大指望。
挣扎着到溪边,发动眼部的查克拉。
嗯,这回看得真切,三只蝌蚪在血池里游啊游,是写轮眼实锤了。
……
什么鬼啊!
我是写过女主开眼,但是在剧情中期在宇智波佐助惨遭暗算不幸堕崖,女主爆发开了写轮眼,随后一力降十会杀死追兵,抱着哥哥放心飞妹妹永相随的心态一跃而下,在崖底却又好死不死救了宇智波佐助。
这种、这种……因为手太痛又很委屈立马一瞪就开了写轮眼的事情,谁敢承认啊!
啊啊啊,说到底,为什么见到宇智波佐助的第一面就不管不顾地喊什么“我喜欢你”之类的羞耻宣言。
什么尽早完成任务!那是不可能的,完完全全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突然告白。
这难道就是命中注定?
越想越丢人,只有对面的乌鸦歪了歪头,一脸纯真迷茫地望着我。
我望着乌鸦同是赤色的眼珠子,不怀好意地笑了。
呵,正主在下绕着走,但小小分/身收拾不了就很丢源家忍者大族的脸了。
于是我开着写轮眼,平淡地把从轰焦冻那里复制来的冰系能力学以致用,可怜的鸦鸦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立马被冻住,然后在碎裂的冰锥子里化为粉末。
以为我会喊冰遁吗?天真。
这可是不需要查克拉就能释放的大招,相当于在火影世界多了一个保命底牌。
确认四周再没有其他窥探的视线,我从撕开白布,把背包里的万能药膏抹在伤口上,牙膏管上的闪亮大白牙不管看几次都充满讽意。
上药的过程很快,冰凉的膏体效果那叫立竿见影,可我再三确认了一个事实——宇智波佐助是根难啃的骨头,不知道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女票他。
叹气,光是今天我叹的气比上个世界十年还要多。
而且剧情也如同脱缰的野马,女主的名字修改成我的,家族自然也变成了“源家”,源家的血继限界直接改成了冰遁,本不该这么早开眼的我已经能瞪着三勾玉看出乌鸦分/身。
脱离掌控的程度,比我想得要深得多。
我别无他法,只能盼着早点做完任务,早点脱身。
宇智波佐助是在鬼之国边界坠崖的,我唯一的依仗就是剧情,就算它被改的亲妈都不认识,在下也只能咬牙按着轨道走。
第二天,我便顶着系统牌高端GPS,上路找宇智波佐助去了。
傍晚时分,篝火照明下的船身倒映在河面上,瞬间将水纹化为神明流光的衣摆,河两岸的观览席上,边陲春日城的百姓们一边纳凉,一边为天神祭奉纳花火叫好。
身着浴衣的男女在花火下谈笑穿行,明丽的烛火下,金鱼在盆中拖着宽尾游动,小贩们也因浓厚的节日氛围努力叫卖,这可是大赚一笔的好时机。
而我瞠目结舌地望着春日城里的一派祥和之景,晃得在下眼晕的花火不曾停过,脑海中爆发的疑惑足以将理智吞没——
我、我不记得我写过这样的剧情啊?
我写过的是大蛇丸磨炼了两年的宇智波佐助,年方十五,大蛇丸透露出鬼之国边界藏着一把削铁如泥的草薙剣,于是给他半年之期让他去鬼之国取回。
春日城是正是藏着草薙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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