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取了锅内的水,倒入小僧适才拿来的碗里,银针试毒,又撒了些不知名的粉末在上面,细细端赏过后,对向郝风回道:“皇上龙体康健,并无大碍。”
郝风开口,“好,烦请师父赠予血佩,朕为皇后所恳求。”
主持吞吐半响,“不是老衲不肯给,皇上亦知晓,它这等灵物,只认有缘人。”
郝风凝视着芷兰,“主持一试便知,如若灵物无动静,也就说明皇后无缘此物了。”
芷兰脑袋里有一堆问号,他俩又在打什么哑谜?
主持为难,最终屈服于皇上的威压。
主持前去自己房间,拿来一个做工精巧的木匣子,打开后,一块种质通透,颜色纯正赤红,没有任何绺裂的玉佩,静静地躺在匣中,芷与它拉近距离,低头打量时,鼻尖还萦绕着久久消散不去的香气。
“……主持,此物有何用?”
郝风未等主持回答,耐心接过话,“普通珍宝,水浸之饮用后可助容颜长驻,长久佩戴可保你百毒不侵。”
芷兰眼冒金光,暗搓搓想着,要是卖了不得值个千两黄金之类的。
“没错,但祖上流传下来说它认主,老衲具体亦不清楚,请皇后娘娘亲自试一试吧。” 主持不忍直视,肉疼的别开眼。
又一件宝贝送出去了……一年一件,他迟早要被掏空。
芷兰捏着那个口子,把血滴在血佩的表面上,血佩微少的红光闪现,顷刻间,吞没了她的那滴血,变得颜色更深了。
这是……接受她了?
郝风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挑唇,“皇后,朕替你寻来这么稀罕的宝贝,想好怎么感谢朕了吗?”
芷兰把玩着血佩,手感极佳,凉凉的很舒适。
芷兰扭头,“皇上您什么没有啊,还好意思开口跟臣妾要东西?”
郝风保持着厚脸皮的优良传统,坏笑,“这件血佩皇后若愿意当定情信物,朕就什么都不要了。”
芷兰恶寒,连连退后,“你……我享用不起,你干脆给个痛快话,到底想要什么?”
郝风斟酌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芷兰心底直发毛。
郝风脚步绷紧,故意放慢节奏,慢慢走上前,倾身对视她的眼眸。
“这个血佩少说价值千金,朕求个吻,不算过分吧?”郝风直话直说,丝毫不顾及周边的人士。
芷兰余光望去外边,哪儿还有一个人儿影?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简直是过分至极!!!
夕霞正巧此时下落,圣洁的金光映照在她的面容上,只见她富有蛊惑力的红唇轻启,朝他勾手,“皇上,可否多靠近臣妾一些?”
郝风警惕心渐起,想起上次的遭遇,双手护住胸前,“你确定不耍花招?”
芷兰使劲眨眼,零星泪水堆在眼角,哽咽道:“臣妾多么规矩的一个人,皇上莫要污蔑臣妾的清白……”
郝风觉得很冤枉,“朕何时污蔑兰儿的‘清白’了?”
芷兰眼睛直愣,当众开车?
还故意强调清白二字,她脑子以风速运转,欲拒还迎,“兰儿的清白尚且安全无恙,皇上想……嗯吗?”
郝风欣喜若狂,有肉吃了?
于是迫不及待靠拢她,芷兰撑起阴沉的脸庞,运足全身的气力,随后,皇上拔高的一声浪/叫,响彻天际。
郝风瘫坐在地面,脚尖儿被踩的生疼,委屈地瘪嘴,“兰儿,你这是伤朕心又伤朕身啊!”
芷兰稍微也有点小内疚,谁叫他老是对她存心不良,明明现在他们现在还处在普通的朋友阶段,其实,她真的很不想掺和到宫斗里面,但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了。
如果他当真真心实意待她,后面亦可看情况变换策略,处之。
芷兰将血佩揣到怀里,焦急忙慌的说:“臣妾要回家内看望去世的祖母,皇上您先自便,臣妾回去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郝风瞬间来精神了,“兰儿所言真假?”
芷兰收拾好,褪去头上繁琐的首饰,瞪他一眼,“爱信不信!别在给我动歪脑筋了。”
郝风想着他总不得每次都对她逆来顺受,视线冷气渗入,“兰儿千万别贵人多忘事,罚抄如期回宫进行。”
芷兰不可思议的怔住,还惦记着这件事?
算你狠!
柳公公端起属于太监总管的专有架子来,面对主持,不苟言笑,“杂家要的素斋全宴,主持可否准备好了?”
主持打开身后的门,六七桌拼凑在一起,形形色色素斋,铺满全桌,色泽鲜艳,别具匠心的做法,令人眼前一亮。
“好,主持亲自派小僧运入皇宫吧。至于赏钱,皇上早已准备好,以后务必维持似现在的办事利索劲儿。”
主持应到:“公公满意就好,是,铭记于心。”
柳公公扬起下颌,睥睨他:“是皇上满意才对!”
主持惊叹自己的口不择言,“对对对!老衲话语不当……口无遮拦了。”
郝风这边也派人暗地里保护回府邸的皇后,祖母去世,她大抵很伤心吧……
万朝节剩下的事宜他还得回宫安排下去,不然还能安慰她一番,说不定能抱得美人归!
郝风的笑容越发邪恶,他捂住脸,自己怎么又想歪了?
没救了……
他忖度自己在当几年光棍,这脑子都要憋出毛病了……
芷兰乘坐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到达太傅府邸。
灵境、灵月早早在门口等待,见来人,齐唤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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