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问凌长意：“诶，真的吗？”
吃饭从不记店名的凌长意装模做样一点头，说：“对。”
两个人拎着桶往楼下走，可能是理科班禁锢了白菟一颗话痨的灵魂，也不管凌长意爱不爱听，她一腔热忱地安利她的宝藏太太铛妹，把他的画稿吹得地上应无天上有，凌长意不好意思打断她，随着她的话音有口无心地附和几句。
没曾想在一楼，他们与结伴回办公室的师太和马主任撞了个对眼。
白菟哆哆嗦嗦：“马主任好！师——啊不——方老师好！”
师太当即黑脸，厉声训斥道：“白菟，今天是你值日吗？你值日还能跑到21班去？”
白菟慌了神，凌长意瞥她一眼，意识到有些人，比如旁边这位，不管私底下活泼成什么样子，本质上还是很怂老师。
他主动说：“今天我们班的值日生先跑了，她是来给我帮忙的。”
马主任接话：“我刚听见你们在聊什么画？都什么时候了！凌长意你自己看看你联考考成什么样！离高考还有几天？还有心思看漫画书？”
“不是漫画书，”凌长意说，“我们在聊爱与美神维纳斯，维纳斯的诞生。”
师太眼里闪着犹疑的光：“爱神？你这都什么心思？”
马主任瞪眼：“少看这些没用的，聊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能给你加几分啊？”
凌长意无言以对。
白菟在后头扯了扯他的衣服，悄声说：“爷，你好像失宠了诶。”
凌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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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这个梗是今天的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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