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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杰森·托德转过头来，神色晦暗不明，“我也会变成……那样？”
莫斯提马点头，“可能更糟。把玻璃杯比作身体，清水比作血液，‘颜料’比作能量――一旦失衡就会破碎。就算侥幸活了下来――”
刚刚装过液体团子的第二个玻璃杯有很明显的腐蚀痕迹，它的杯壁不止薄了一点。
“就像这样。”莫斯提马指着玻璃杯，“但不立刻死亡，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从内部腐烂。而且，到了那个时候……就不会在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了。”
提姆·德雷克马上想到了莫斯提马之前说完那句“你让我觉得不高兴了”，就立刻消失――或者“死去”的液体团子，“它们，只会听从你的指令。”
莫斯提马很轻微的“嗯”了一声，“所以，你想好了吗？魔法还是魔术？”
“它们有什么区别吗？你指的魔术绝对不是我知道的那个。”杰森·托德可从来不知道有魔术师会真正的法术的，除了扎坦娜――但她其实是个魔法师。
“魔术，即超脱常识的现象，只不过如果不限制时间跟金钱那么用现代的技术也能再现――也就是说，魔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不断升格的。
魔术师将在常识下用科学的力量即能做到的事情，用另一种非常识的方式使其发生。
因此魔术也被看作人为的奇迹，是再现奇迹的行为的总称。
简单来说，用奇迹的手法实现的现象，就结果而言科技也能做到，那就叫魔术；将魔术或科学技术不可能实现的事象实现，魔术师们称之为魔法。如果一个事象只要花费时间和资金就能实现时――比如说炸了地球，或者用打火机点火，即使它如何困难、跨越度如何大，都不会被当做魔法。
魔术和科学在某种层面上相似，虽然方法不同，但为了达成目标而必须有所付出这点上是一样的。
虽然魔术可以让事情像是瞬间发生，但其实事前需要很多准备。
照魔术师的观点，魔术只是将现今科技可以做到的事情，以个人的力量，花费许多时间精力使其变为可能。
因此，魔术不包含「人类无法达成的事」，能做到这类事情的能力，称为「魔法」。
所以，现在很多“魔法师”――比如在地底下的那个，其实都不能算真正的魔法师，要说一个有代表性的真正的魔法师的话，是现任至尊法师古一。只不过，古一那一系的法术来源于维山帝，你也可以理解为上帝和祂的信徒。”
莫斯提马瞥了眼当着自己的面做笔记提姆，接着说：“而魔法与魔术的不断升格相反，它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不断降格的。因此，很多曾经的‘魔法’，随着时间不断降格为‘魔术’，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许更需要不断创新的是魔法师才对呢。”
“如果你想学魔法，我可以送你去古一那里，但我不保证她收下你；如果你想学魔术，我送你去大种姓那里――他们都欠我很大的人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觉得我是在帮你吗？”莫斯提马轻笑一声，“如果我不想，也不会响应那种连“请愿”都算不上的召唤了。”
杰森·托德沉默半晌，“……我选魔术……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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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魔术来自型月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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