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马叫响起,左悦在马房看着自己的专属马匹小皮诺。
“想念我吗?两个月不见。”左悦养着小皮诺两年,不算天狼星俱乐部的会员费,单是养马的管理费,年花三万。
不爱花费的左悦,唯独在马场上花钱,养马是他投资生意的动力。
小皮诺舔了下左悦的手,左悦摸了摸马面,又轻轻拉着牠出来。
天狼星俱乐部只限会员带一个人来,其余按散客收费。傅丽不喜欢骑马,只爱打高尔夫球,每次左悦来骑马,她就来蹭高尔夫球,然后吃晚餐,在度假村留一夜。
傅丽坐在观景窗前,卸下了手套,呷口滚烫的玫瑰花茶。她看着左悦连接跳过栏杆,又替他听了张珊的电话。
“喂,珊姐?”
“左悦呢?他还病吗?”张珊有些紧张地问。
傅丽说:“他感冒,还是不能到长沙宣传。不过下周的成都和广州他能去的。”
“是因为网络的事吗?我们摆平了,很多黑贴都给删除了。”张珊问,傅丽笑着说:“不啦珊姐。你看老左这人啊,耳根软,人也没什么心机,闲来只爱揣摩电影。怎么为了这些琐碎事忧心呢?”
左悦又连接跳了几个栏杆。
庄沐云按着图片库的卡片,上网搜查俱乐部,却没见网页,只能模糊搜出地址,跟同事打探后,坐车到五环,才知道俱乐部在度假村内。
“先生你好,想骑马还是打高球?”服务处的清秀小妹子问。
庄沐云懒洋洋地说:“我想骑马。”
“骑马散客的话,兜圈费一小时一千元,盛装舞步一小时二千元,障碍赛也是一小时二千元。”
“当会员一年收费多少?”庄沐云不经意靠着柜台问,那小妹脸颊一红,说:“一年十万,如果附带其他的服务,需要十五万起步。”
“外国人收费会贵些吗?如果我有朋友介绍的呢?”庄沐云取出黑金卡戳着柜台问。
“朋友价会便宜些,免了外国人的费用。请问你的朋友叫什么,有编号吗?”小妹问。
庄沐云说:“左悦,1111201226。他说这几日会来,让我先来办理等他。他来了吗?”
小妹闻着庄沐云的香气,早迷得七魂不见六魄,她说:“左先生早到了,去了障碍赛的场地。”
庄沐云一听双眼发光。
熟识的马场气味传入他的鼻腔,庄沐云站在出口的大厅,瞧见一个背肌线条优雅,身姿洒脱的男子跟马儿十分配合地跨过了栏杆。
穿戴好的庄沐云走到另一出口,就在左悦的旁边。当下除了左悦,没人在障碍赛场地。
庄沐云中学时练过一些基本的,他希望自己一会儿不要出丑,在左悦面前来个人仰马翻。骑上那马儿,马儿似乎不习惯这新客,晃了几下脑袋,庄沐云跟牠先做着基本功夫热身。
拉着马转了几圈,庄沐云折返障碍赛主场,那栏杆设置最低级的,庄沐云先试着掌控马儿跳过去。
“嘟噜嘟噜……”脚蹄声十分散漫。
马鸣叫一声,庄沐云跨过一栏杆时,心内兴奋着,回头看向左悦。左悦一脸沉静,没留意身旁的人,只是专心地来回跳跃着栏杆。
跳了两转,马儿似乎不耐烦,左摇右晃的,庄沐云不断用英语和普通话叫马儿冷静,又跳下马作出安抚动作。那马儿一脚踹去庄沐云去,只差几吋,那马蹄要踢去他的小沐云。
“你没事吗?”左悦被马叫声和人的呼喝声唤醒,数个工作人员冲出来。
“没事。”庄沐云心想真的差点出事,可他口气淡漠,左悦在阳光下瞇着双眼仔细一看,说:“啊,是你。”
想起一周前才在这家伙前落泪,左悦感到面目无光,浑身不自在,假装自然地说:“小罗,真巧呢。”
“我姓庄。”庄沐云立即纠正。
“对不起,拿你的洋名发音来当姓氏了。”左悦赔笑说。
庄沐云见他心情不佳,也知道自己连续反驳心灵扭曲网友,又令左悦成为中国网友的焦点,心中有些愧疚。
“你们还好吗?”傅丽的声音传来大堂,她在楼上的观景层瞧见一个帅哥差点给马匹踢走命根,立即下场要“慰问”。
傅丽在大厅瞧见庄沐云的相貌,咽喉差点发不出声来,左悦嫌她反应丢人,当即推了她一下,说:“这先生姓庄,是美国华人,帮助过我两次。”
庄沐云看到打扮休闲的傅丽才想到,没思虑左悦是否已婚,且他三十五岁了。
“庄先生你好,我姓傅,叫傅丽。上来吧,上面有英伦茶点。”傅丽客气地说,她双眼早已放光。
习惯受到陌生人热情聚焦的庄沐云,双眼反而时不时瞟到左悦身上。
坐在观景厅内,庄沐云双眼看向左悦,眼见左悦少了分巴黎时的热情,心内有些失落。二人点了饮料后,庄沐云卸下了手套和帽子,说:“真巧。”
“你怎么在这里了?”左悦好奇地问,庄沐云顺口就撒谎,说:“我的老板刚来北京,想找些地方能谈生意的。今日我是来先看看环境。”
傅丽问:“你是做什么的?让我猜猜。服装贸易的?”
“不是哈哈,建筑的。”庄沐云笑说,傅丽说:“我看你这身休闲服,十分时尚。不过建筑师也要时尚感呢。”
左悦只是微笑,庄沐云问:“你们今日不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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