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自居跟过来要做什么?
冰荃身上带着药,过安检的时间相对比较长,需要审核一大段流程。待冰荃进到机舱,漂亮的空姐看见他手上的机票,又领着他去机头最好的特等舱,里面坐着正打电话处理公务的南自居。
怎么看,冰荃都觉得南自居整个人脸上就写着阴魂不散四个字。
“宝贝儿,我安排了北京这边的权威专家,带着最新的特效药过去了,用的我的私人飞机,指不定比我们还快到。”南自居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要冰荃跟他挤一个沙发。
“嗯”冰荃没有过去,他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他觉得两个人包了整个特等舱还非要挤一个沙发,那就是煞笔,况且心里还膈应着。
南自居见冰荃坐到对面去,也不恼,自己起身,倒是不要脸的蹭过去,五大老粗的一个大男人,非要委身挨在手把上。
“南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好么?”依旧是漂亮的空姐,穿着青花瓷的旗袍显得身材更是玲珑有致。
南自居干脆坐在冰荃隔壁的椅子上,系好安全带。
起飞前冰荃心里万分祈祷,飞机能够遇上一点寒流气流,最好飞得陡峭一些。可晴空万里,飞机平稳得很,起飞时间是下午两点半,待平稳些,旁边的南自居便解了安全带,一双大手又万分娴熟的抚上冰荃修长的大腿。
阿清是冰家年方25的姑娘,若是轮排族谱,比冰荃还要小一辈,该叫冰三叔,但因年龄相仿,又格外亲近些。小时候的阿清,比冰荃更沉迷炼蛊,冰奶奶都劝不动。常说溺死的都是会水的,阿清专心炼蛊那么多年,若是中的蛊毒比冰荃炼过的更厉害,那真的就凶多吉少。
心思全然在他人安危上,直到被解了安全扣,才觉出不对劲来。而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这么肆无忌惮摸上冰荃细细的腰肢,又滑进稍宽的衣服里,贴在冰荃曲线美好的脊背上。
意图明显至极,冰荃内心叹一口气,不由得想,或许南自居这么拉得下脸面求原谅,不过都是为了他这副不会怀孩子,干净又漂亮的身体。
若是要说冰荃内心真实想法,那肯定是推开毛手毛脚的南自居,再不痛不痒的刺他一句,‘你别碰我,脏。’
但这毛,方才好不容易才顺好,也没必要再弄炸了捋一遍。也就由着南自居动作,他一声不吭,既不反对,也不主动。
得了默许的南自居更是狂上加狂,在飞行的三个小时上根本没停过。一室旖旎,站门口的空姐空少根本不敢进舱询问用餐需求。
下机的冰荃是被圈揽着,琥珀眼眸莹着泪水,眼眶微红,脚下步伐虚软。若不是他哀求了一遭,南自居最后一次哪会那么快结束。
吩咐司机一个地址,冰荃终于熬不住,吐在南自居身上。啥都没吃的胃,刮空了也只能吐出黄浊的胆汁。
南自居脸色巨青,不知道是被胆汁恶心到,还是被冰荃突如其来的病状吓到。
价值不菲的外衣被他随意丢弃在脚下,尽管冰荃偶尔还会吐出一小口的胆汁,但他全然不嫌,一点一点的用纸巾帮他擦掉。
吐完,冰荃擦擦嘴角,轻声道,“对不住,有点晕车。”
哪里是晕车?明明就发着低烧,但依旧撑着。酗酒一晚醒来后,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在飞机上受南自居三个小时的折磨,心里又承受着莫大的压力,就算是铁人,也熬不住的。
“需要休息么?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不用,是去救人的,耽误不得。我睡一会儿就好,你让司机继续开,去淼烟山要开至少两个半个小时的车。我饿了,待会儿经过饭馆,你帮我买点吃的,好不好。南南?”冰荃平日里的声音因为低烧而有些沙哑,又更轻更柔,最后那一声昵称简直要勾走南自居的理智。
南自居没见过冰荃生病,人本来就白皙单薄,此刻低烧反而显得脸蛋微粉,唇红齿白。况且冰荃又是有意隐瞒身体的不舒服,他就是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冰荃不愿说,他便永远只能问出一个我很好的结果。
南自居将冰荃抱在怀里,严严实实的,又盖上了毯子,尽量让他睡得舒坦些。后来又吩咐助手带来退烧药和吃食,喊醒冰荃给喂下去。
两个半小时后,司机开到淼烟山的山脚,冰荃一下就清醒,好似方才昏睡四个小时发着低烧的人不是他。
那些所谓的专家也早就到了,一个医生,两个护士,一个南自居,一个助理,两个助手兼保镖,七七八八每人一个行李箱加一堆医疗器材,冰荃这一下回家带着七个人。
仔细的跟每个人形容了山里的情况,又将大致会出现的虫子讲解一波。冰荃给每个人都派发了一小瓶蓝色的药水,说进山前要喷洒在身体外露的地方,越鲜艳的虫子越碰不得,还详细说明如何发信号求救。
不过回趟家,弄得像是要去森林里野外求生一般,几个人都相当紧张。
这里,地理位置相对偏西南,森林异常茂密,眼见所及皆是郁郁葱葱,一片碧绿。谁都没想过,在现代化的新世纪里,居然还有人住得了这种深山老林,没有wifi没有电脑没有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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