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怎么看。”李如昔等虚彦之看完俞岱岩这才出声问道。
今日是虚彦之答应给俞岱岩看伤的日子,武当的众人都围在俞岱岩的院子里,等待虚彦之诊治的结果。而虚彦之也不是哆嗦之人,他道:“身子调养的到是差不多了,其他都如郁芳说的那样,开刀的结果我没有十分把握,最多六层,是不是要动刀由你们自行决定。”
俞岱岩心里早就有准备,听到后想也不想的道:“请前辈开刀吧。”
虚彦之点点头,他理解俞岱岩的心情,别说有六层把握,就算只有一层,想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郁芳,可是准备好了。”
周郁芳点头,“早在当日看过俞三侠后,郁芳就一直在准备,如今万事具备,随时可以动手。”
虚彦之伸出三个手指,“那好,三日后准备动手。”
门开了,侍女们端着一盆盆血水端了出来,站在门外等的武当五侠都围了上去。只见其中一个侍女无声的摇摇头,接过干净的热水,又关上门。
武当众人是既担心又害怕,“师父,你怎么来了。”
张三丰他是长辈,本来不用他前来,只要吩咐一声,自然有人请来过问,但他怎么也放心不下,他一声无儿无女,早把七个弟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如今三弟子在里面情况不明,他着实放心不下,“都别站着,岱岩会没事的,你们要对岱岩有信心。”
张三丰虽这么说,但他比任何人都担心,俞岱岩的再次断肢,是他亲自出手的,只是眼下他也只能这样安慰其他弟子。
“我给大家做了些吃的,师父、六哥,你们都过来用些吧。”李如昔端着饭菜过来,“你们都一天没吃了,就算要等消息,多少还是吃些吧,不然若是让三哥知道了,他心里也会不安的。”
众人都知道李如昔的好意,还是俞莲舟先口道:“多谢六弟妹了。”
其实这里面的人,要说最担心的还应数李如昔,俞岱岩是殷梨亭的师兄,而虚彦之和周郁芳是她的娘家人,里面的几人都与她有关系,他更怕舅舅和表姐没成功,让武当的人责怪她。
只是无论李如昔怎么劝,众人似乎都没有胃口,李如昔无法只能陪着殷梨亭。
月上柳梢头,殷梨亭解下外套披在李如昔的身上。
殷梨亭一把衣服披到李如昔身上,李如昔就醒了过来,“六哥!”
殷梨亭摇摇头,“靠在我身上休息下吧。”这几日为了三哥之事,如昔忙上忙下的,虽然如昔一直强调没事,但他看得出如昔累惨了,有心想让如昔回去休息,又深知如昔的性格,只能这样让如昔舒服些。
门又开了,这次不仅侍女走了出来就连虚彦之和周郁芳也走了出来。
殷梨亭和李如昔等人一见他们出来忙迎上去,“怎么样,我三哥怎么样。”
“幸不辱命,俞三侠没事了。”周郁芳虽然疲累,但还是回答了俞岱岩的事。
“真的,太好了,太谢谢前辈和夫人了。”
还是李如昔看出了虚彦之和周郁芳的疲备,“舅舅和表姐累了吧,如昔先带你们去休息吧,一切等明日再说。”
“不必,”虚彦之道:“俞岱岩的四肢,我和郁芳已经续上,其他的有郁方就够了,老夫准备明日就离去。”
李如昔大急,“舅舅为何这么急。”
虚彦之不以为意,“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逍遥派的人从来随心所遇,若不是为了你,舅舅早就走了。”
虚彦之向来随遇而安,即便这里不是飘渺峰,耳边传来声响,多年没有好奇心的他,忽然来了兴趣。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童全身发抖,但那双眼睛却乌黑发亮,眼中充满了对生的可望,却也没有对死的畏惧。
那孩童也看到了虚彦之,从孩童的眼里可看出,那孩童认得他,也知他是谁,但他却没向他开口求救,仿佛虚彦之是一个过客般。起先孩童还能直势虚彦之,但渐渐的他支持不下去了,终于他倒了下来,身体越来越冰冷,鼻孔中气息也越来越微弱。眼见着那孩童快要不行了,虚彦之袖子一挥,一把捞过提起那孩童。
“醒了……”
“是你……”
好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看来这小子也不像芷若说的那样,就这双眼睛来看,应该是个狼崽子才是,莫不成后天缺少教育,这才养成那样的性格。
虚彦之忽然对这小子来了兴致,就像一个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一样,他到想知道经过他的教导,这小子会成长成什么样子,“小子你可愿入我逍遥派。”
“张无忌是武当第三代弟子,岂可再入他人门派。”孩童也就是张无忌想也不想的拒绝。
虚彦之见张无忌拒绝以为张无忌对逍遥派不了解,难得好心情:“你六师婶的本事你应该见过吧,只要你入了我派,别说你身上这小小的寒毒,日后你想学什么就让你学什么。只要你学了一星半点,哪怕是点皮毛,可足可让你笑傲江湖。”
张无忌道:“大家都说你们连三师伯的伤都能治好。”
虚彦之很是享受的拂拂白须,“不错,再过不久俞岱岩就可站起来了。”
张无忌站起身,对着虚彦之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多谢前辈好意,无忌身为武当弟子不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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