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在接近自己的房门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只因他发现自己房里有人。范遥思索着他是不是被发现了什么,一时间他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连回自己的房间都没勇气了,这似乎不是你范遥的作风。”房里传出一车女子清冷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范遥快速的进门,又是把房门关了起来,“你怎么来了!”范遥是被周郁芳吓死了,有事可以通知他,这样擅自来汝阳王府,她知不知道被发现的后果。
“怎么不欢迎!”
周郁芳双眼无神,全身散发着哀怨的气息,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出了什么事?”
“我以为有些事,可以视而不见。有些情可以掩在心口。有些人同样也可以视若无睹。可是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周郁芳没回答范遥的话,只是自言自语。
范遥不用猜也知道周郁芳会这么失态肯定是大哥之事,他了解周郁芳,知道现在不能多说。他静静的陪坐在周郁芳的身边,默默的为周郁芳擦掉眼泪。
如果说那个让你流泪的,是你最爱的人;那个懂你眼泪的,是最爱你的人;那么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应该才是最后和你相守的人。
范遥的动作,莫名的让周郁芳想着这么一句话,她惊了一下,很快的收起了眼泪,“让你见笑了,可能是最近几日因着给大都那些达官贵人看病的关系,有些疲劳,这才无病呻/吟起来,不知你欢迎不欢迎郁芳在你这儿逗留几日。”累的确是累,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最近这几日她总是早出晚归,甚至不想回去,不过是不想看到纪晓芙母女。
范遥也是配合周郁芳的话题,“可是为了十香软禁散的解药。”
周郁芳点点头,“汝阳王府的小郡主可是怀疑了!”
这事想让人不怀疑都有些困难,皇宫里御药房被盗,赵敏暂时还不知道,但最近来汝阳王府上讨要那些药材的却是有很多人,虽然这些人要得不过是其中的一两种,但也架不住人多,再一凑合,自然是可以看出些端倪,赵敏又素来机智,从中看出一二不难。
周郁芳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道:“当日你是为查出阳教主之事才改头换面,现在阳教主已真相大白,而你明教也有了新教主,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归。”
一眨眼都十年了,范遥从刚开始的不自然到如今的习以为常,连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模样,原本的声音是什么!范遥不自觉得摸了下自己的脸,“那郁芳你可还记得!”
周郁芳似玩笑的道:“如果说我已经忘了,你信吗?”
点到即止,两人又是聪明的转开话题,“教主,可是都准备好了。”
“自然,解药都已配齐,只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得混入万安寺还是有些困难,再则就算成功把六大门派的人救出来,如何离开大都又是一个难题。对了还不曾问你,最近如何了,那蒙古小郡主可还有怀疑你。”周郁芳想到当日的情形,还是有些担心。
范遥是无所谓,若不是因着必需把六大门派的人救出,他早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了,“虽有怀疑,但赵敏也没证剧,短时间内还好。”
原还想着在范遥这呆上几日清静清静,此时周郁芳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拉住范遥的衣袖道:“既如此,你随我一同回去,我们尽快安排好后路,早些行动。”
“这不是回来了,我说你们穷担心个什么劲,还不顾暴露的危险到处去找她,也不想想她的武功有多高,能那么容易出事吗。”杨不悔一见到周郁芳就没一句好话,看到周郁芳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当下讽刺周郁芳,“你看她还不知羞的带了个男人回来。”
幼年的记忆一直存在杨不悔的心中,更何况杨逍到现在还不承认她们母女。这些时日她每天见着杨逍想尽办法的讨好周郁芳母女,祈求她们的原谅,而对她们母女则是爱理不理,权当没有似的。明教的众人对周郁芳和周芷若那是一个和气,她杨不悔和她娘就是空气,尤其是如谪仙的张无忌对着她只是客套又疏离,对周芷若那个叫不同。
“不悔……”纪晓芙很是及时的拦住杨不悔,她们还指望明教的人出手救出峨嵋派的人,以她们俩的武功说要救人,那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杨逍本就不想见她,若是再把他们给惹火了,只怕会被明教的人给赶走。
周郁芳厉眼瞪向杨不悔,突然欢快的一笑,她一把挽住范遥的右手,头也靠上范遥的胸膛,“你还真说对了,芷若,快过来见过你后爹!”
“后爹……”
“噗……”韦一笑刚喝了口茶,还没来得急咽下去,就听到周郁芳这神来的一笔,看热闹似的看向杨逍。
杨逍的脸此时那是一个叫精彩,此刻他真想找个地洞给装下去,“别闹了郁芳!”
周郁芳很是无辜的看着杨逍道:“怎么只准你红杏出墙来,还不准我找第二春,只准你给芷若找后娘,不准我给芷若找后爹,我记得我可是给过你休书,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没关系了。”
“咳……咳……”张无忌十分尴尬的咳了几下,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人,希望自己师父不要玩的太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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