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e seen the one eyed witchdoctor leading the bl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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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疼的，阿季其实知道，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当着我的面表现出过多的关心情绪，相反，他可能会骂我，或者冷眼看我，尽管如此，前者还是会让我开心，后者则让我学会了撒娇。
医生初步判断了我的伤情，后来上了仪器，结论是刀并没有刺得太深，只需要做消毒和缝合，我趴在急诊某间病房的床上，手抓着阿季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
“先生，您可以抱着他。”医生进来后跟他提了这个建议，处在疼痛中的我突然有了些欣喜，我偏头撞上了他平静的目光，而后目不转睛的嘬了嘬他的手背，他终于心软，在床沿坐了下来，配合医生将我的上半身挪到了他大腿上。
我面对他的腹部侧躺，双手抱着他的腰，等待缝合。
麻药起效要一会儿，医生带着护士去看另一个患者，我则安静的听着阿季的呼吸和心跳，直到他开口说话。
“挡得了一次，挡得了下一次么？”
我听不进去，尽管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手指在他后背上胡乱的弹钢琴。
“小川，你不是我。”
“我知道啊，”我隔着衣物咬住他的皮肉，“可我是下意识的。”
他似是轻叹，指尖从我伤口的边缘滑过，到了另一处刚结痂的小伤口上，我被他的触摸搔痒，嘴里难耐的呜咽了一声，而后他那里便有些硬.了，我能感觉到。
“阿季，缝合了就带我回家好吗？”
“嗯。”
医生再次过来，坐在我身后替我缝合，还是会有微微的疼痛感，我趁机故意把脸埋在他怀里开始阴阳怪气的轻轻吟.叫，我不知道身后的医生什么神色，但我知道，这大概对阿季产生了些效果。
更晚一些，阿季将我带回了公寓，伤口严丝合缝的被缠上纱布，我被阿季抱上了床，中文里说怜香惜玉，这件事阿季不大会，我也不怎么稀罕，他脱了我的裤子挺进来，手臂撑在我头顶，看着我的那双眼睛红的似乎要滴血。
“叫我。”他说。
“阿季…阿季……”
我期待的吻如期而至，人都很难言明自己在‘性’这件事上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就像我，伤口明明很疼，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正在往外渗透，可我好喜欢，我喜欢和阿季在生死边缘做.爱的感觉，前头是无间地狱，后头是熊熊烈火，这都比不上他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来得更为刺激。
后来他大概是懒得再送我去一趟医院，便将我从身下挪到了身上，我缠着他腰身坐在他器官上，他也坐起身子抱着我亲吻，从眉心到胸口，继续做一个地道的食肉族。
森德的电话把我吵醒时，时钟显示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边无人，阿季又走了。
“我还受着伤呢……”我朝空气埋怨，而后接了电话，“森德，我受了伤，今天不去上课。”
“今天没有课，你忘了休息日吗亲爱的，”那头说完，咋呼道，“你受伤了？怎么会受伤？”
“小伤，”我说，“这么早找我，什么事？”
“那些蠢货从慕尼黑请来一个教练，不教技术教文化，还让我们做一份分析报告，你听听，可笑吗？”
“嗯哼，so……”
森德是我唯一的朋友，一个在美国生长德国进修的篮球运动员，他的理想是打NBA职业联赛，紧接着踏入他偶像的脚印站上神坛，事实上，他至今还没当上校队主力，他单纯到一撅屁股别人就能知道他会拉什么颜色的屎。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做这份报告，因为接下来你要花大部分时间去泡一个犹太妞？”
“Jesus！”
“OK，我没问题。”我说，但他有些不太相信，幸福来的太容易人都会产生这种怀疑。
“欠着吧，以后还。”
挂电话前，他在那头兴奋的呼喊，随后又道，“我真希望我是个gay，这样我一定会因为有你而倍感幸福！”
“现在不幸福吗？”我笑问。
“No，”他说，“I’m talking about love.”
医生说要按时去医院换药，我起床费力给自己清洗了一番，家里还有一盒低脂牛奶和一些麦片，做出一碗早餐，吃的时候给阿季拨了个电话，对方没有接听。
我打算去修理店看看，如果他不在，我便径直去医院。
的士司机看我的眼神里有些怜悯，我关上车门报了地址才解释说，“不小心碰到了钉子，如果您能尽快将我送去我的爱人那里，我必定会好受很多。”
司机点头，踩了油门。
阿季打工的修理店在离学校很远的另一个区，下车前我给了司机一笔超逾打车费的小费，他在我关上门后透过窗户朝我递出一句祝我幸福，随后我便看到了阿季。
他的袖口被挽到了肘弯，蓝色的机能制服在他身上更像是高定奢侈品，他手里拿着工具，面对着一辆大越野车和身边的人正讨论着什么，我远远看着没敢靠近。
“少东家。”
我被这熟悉的声音惊惧的颤抖，一回头，齐叔西装革履的站在我身后。
“真的这么巧吗？”
说这话时我们坐在了修理店附近的咖啡厅里，他老了些，鬓边有了几丝银发，如此看来，我爸爸的状况应该比他更甚。
“少东近来可好？”
“你猜，”我喝了口咖啡，望向他，“那一刀再深一些，你今天是不是该给我上坟了？”
“不，您别折煞我。”
“我就知道是你们，为什么要动阿季？他是爸爸送过来的，难道还要把他送进地狱吗！”
“少东误会了，”齐叔跟了我爸几十年，可跟我却鲜少见面，因此每每见我都恭敬无比，“只是季子最近不怎么听话，提醒提醒他罢了。”
“我还没有蠢到会信你这种话，”我无心再与他多说，“别再碰他，他要是死了，林氏重新去领养一个少东家吧，再见。”
我起身要走，没走两步又听见齐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很多事情于我们来说是不可控的，即使他身在柏林，所以少东，别让你父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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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e seen the one eyed witchdoctor leading the blind 我早已见过愚民盲从领袖 ps：晚点可能还有一章更新 喜欢看你们写的评论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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