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从锦绣居出来,回头看看身后的院子,突然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在门口等候多时的侍卫上前一步,低声道:“教主,杜、莫、秦、葛四位长老和青龙堂长官堂主求见。”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他前几年刚夺教主之位的时候对教中事颇为上心,等到教中各项事宜都上了轨道,开始修炼葵花宝典之后,随着武功越来越高,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对教中事情也就淡了下来。教中例会他还是回去,但一般只听一下回报罢了,很多事都让长老们自己拿注意。
这也是后来杨莲亭得宠之后,借他之势在教中肆意妄为他不理会的原因之一,实在是懒得理会。
魔教众人都是有眼色的,再加上任我行这个前科在,也知道东方不败潜心修炼,不太爱管俗事了,教中事情很少会找到他跟前。
早些时间还有不少人到他跟前来告杨莲亭的状,后来知道他偏心杨莲亭,告状的人也渐渐少了。
如今突然来求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东方不败有些意兴阑珊,但瞧了身后的锦绣居一眼,觉得还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的好。
杜长老看了看昂神挺立的秦长老一眼,再看了看揣着袖子的莫长老一眼,又望了望神情有些惶然的葛长老一眼,最后瞧了瞧皱眉出神的长官云,然后悄悄退了一步,恰恰站在了莫长老身后。
莫长老眯着眼睛斜了杜长老一眼,眯着细长的眼睛,有些了然的笑了。张口想说什么,瞥见一旁的侍卫又闭了口。
秦长老却是有些焦躁的,他是东方不败亲手提拔上来的人,东方不败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也想着大展身手为日月神教立下汗马功劳,报答教主。可是近年来东方不败对教中事情越来越不上心,还纵容杨莲亭那样的无能小人肆意行事。他虽然心怀不满,也只能强自忍耐。却没想到杨莲亭居然那般胆大包天的事情都做得出,实在是不能不管了。
而且莫长老说的也有道理,最近几日教主对杨莲亭那厮似乎也心生不满,以前很少过问教务,这两日却多次斥责杨莲亭办事不利。他们若不联合众人趁这个机会把杨莲亭拉下马,岂不可惜。
正想着一身大红衣衫的东方不败已经翩翩而来。
等候的众人忙躬身道:“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属下拜见教主。”
东方不败挥了挥手,坐下道:“众位长老求见本座,所为何事啊”
几位长老互看一眼,秦长老上前一步道:“属下有事启奏,望教主为属下几位做主。”
“讲!”
秦长老恭声道“杨莲亭那厮昨晚居然命人在属下等的饭食中下了迷药,晚上派人到属下们的屋子中意图不轨,若不是上官堂主昨夜没有用餐,只怕属下几个早就被奸人所害了。杨莲亭做出这等迫害同教之事,还望教主为在下几个做主。”
其他几位长老同上前一步道:“求教主为属下几个做主。”
没想到杨莲亭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东方不败不禁一愣,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嘴角,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他懒懒的朝后一倚,道:“来人,把杨莲亭叫过来。”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暗喜。
秦长老透着几分惊喜。
葛长老悄悄松了口气。
杜长老正襟危立。
莫长老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窃喜。
长官云眉头一舒,好像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不置可否的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桂花树,就好像锦绣居里那棵,他那天气冲冲的去锦绣居准备结果了齐白的小命,最后却站在桂花树下听了屋里人的一段对话,怒火全消。
如今想起来属下禀告给他的,齐白编排他的那段对话,心里竟有种淡淡的喜悦。
杨莲亭进门时穿了一件紫色的长袍,日月神教因为东方不败喜红色,教中众人一律不准穿红。紫色的长袍上修的花草针脚细腻,只是杨莲亭本是阳刚十足的长相,穿一身紫袍,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东方不败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几个长老在东方不败面前不敢放肆,也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几位长老,你们且将说与本座的话,再说给杨总管听听。”
秦长老正要开口,上官云却先上前一步,慷慨陈词的将事情又讲了一遍,口才上比之秦长老要高明许多。让人一听之下就心生愤怒。
杨莲亭也是愤怒无比,他现在正因为齐白的事焦头烂额,没想到这些老不死的还频频找他麻烦。
杨莲亭这两年背靠着东方教主好乘凉。只要不太过分,在教里基本可以横着走。从来都是他找别人麻烦,如今被别人找到自己头上了,他怎么能不气。自从知道有可能是这几个老家伙陷害他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找回场子了。
可是东方不败和齐白那点事揪着他心,他实在是没心情想那些个万全些的法子,反正他是总管,教中伙食也归他管,干脆命人一把迷药下下去,晚上摸到几位长老的房间里搜证据,搜着了直接正法。
没想到那些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居然这个节骨眼上捅出了娄子!
杨莲亭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在东方不败的椅子旁,悲声道:“教主,莲亭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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